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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著是不是無法書寫了
避免不是我的作風
你的好的、你的壞的,我都銘記在心
只是多了一些氣憤與無奈
Y說:「大概是到頭來一場空的感覺吧。」
我久久無法釐清那是什麼樣的情緒
而我是什麼樣的臉
我明明叫的是無糖烏龍綠,卻甜澀卡喉
百齡譚都比它順口
時常想著
甚麼時候才能有一個人,給我氧氣
你說你無法拯救我「抱歉。」
「從來就沒有人能夠。」我澄清。
你無法否定,你強烈追求「被需要感」
這不是很可笑嗎?
我是個需要被拯救的人
你畢生追求被需要感
我,卻不是你能搭手的人
你在我身上找不到存在感
我踉蹌了兩步。
沒有醉。
不是,不是。
轉頭看見,我竟然腰間插著一把M9刺刀許久
溝槽上導流出來的血,滿地
大概猜都猜不到那是這麼痛的
痛的是我竟然一直都沒發現,痛的是知道之後那股被當傻瓜的恍然
有多少人躲在我的背後譏笑我的傷口
有多少個夜晚你們談論著我的猖狂
有多少通電話你們批評著我的蠻橫
然後一笑置之,「算了,她還不知道呢,那個白癡。」
你不是這個門的鑰匙,則必然是那個病的解藥。
也許,你們互相是解藥。
「我的寂寞你不能解,但我沒有因此而背叛!」
如同精神病患般綑綁在床上
房間是白的,床是白的,捆帶是白的,病袍也是白的,漸漸染血,而我正嘶吼著。
她帶著鮮花來看我,在這鮮紅的房間裡。
「終究是我。」放下波斯菊後,春風得意的離開。
然而你卻在求我,你在求我。
「繞了一大圈,我還是發現妳是最好的,」你說「雖然是用傷害妳的方式。」
我笑了笑,假裝不痛了,反正假裝是我的強項
我明白,能囚禁我的只有我自己
所以刻意的笑了笑
風風光光,出‧院
我也曾想過,指正別人從這個坑爬起又跳進另一個洞的我
或許也在做同樣的事
時不時你還是來碰觸我的傷口
我跟自己說不要再去想,卻還是在電話這頭沒了聲音
現在換我求你,卻是換我求你
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放過這個染紅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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